时差关系,我总是睡了醒醒了睡。根据昨天律师的安排,今天我去德国宝马4s店调材料。
有人说,高荷尔蒙体质,结合低荷尔蒙审美,会比较多的科学家和工程师。诸如德国人,基本上个个毛茸茸的像是没有进化好,可是地铁上分外安静,电梯上站立清一色靠右,没有喧哗,没有杂乱。德国人说话慢条斯理,做事按部就班。所以这样理性思辨的土壤,诞生了无数的科学家和哲学家。
甚至比如我昨天拆装了一晚上的电瓶,只要所有接线按顺序理顺,前后护板卡位刚刚好。小小的电瓶位置,就足够体现了宝马制造和贴心设计,这确实值得去骄傲。所以难免有惯性思维,如果出了错,一定不是宝马错。
时隔一年,翻身上马,那个瞬间我有些恍惚,手脚发软,甚至忘记了怎么去挂挡。这一年我把水鸟丢德国,这一年我又新买了一辆哈雷叫街滑。哈雷开始怒吼,离合加档用皮靴后跟狠跺,哈雷向前摇滚,带起尘土飞杨。
哈雷和宝马是完全的两种风格,我已经三次环欧亚,宝马带我打开了另外一个世界,而哈雷是我骨子里的叛逆和骄傲。
找了个理由,顺利在德国宝马拿到资料,我的内心,有些许不安,我不知道最后上诉公开会不会对这几位有问责,他们尽心尽责服务我,清澈的蓝色眼睛里,透露着善良和无辜。
那么,是我错了吗?
现代社会,资本如同恶龙,他嘶吼着吞噬众生,又贪婪的把财富据为己有。从宝马追逐轻量化开始,逐利本性就掩盖了原来的探险理想。
而探险理想的核心产品制造理念,不正是提高安全系数和增加安全余量吗?
出了宝马店,我如释重负,出柏林往东,去往波兰。
波兰是欧洲的一朵奇葩,捷克这样的旅游国,都坚持收付本国货币,而波兰,美元和波兰兹罗提同时被通用,甚至大多数地方,美元远远比兹罗提容易被接受。
而麦当劳和肯德基,作为美国文化的最显著标记,也以其他欧洲国家所难得一见的庞大四处开放在波兰的土地上。
波兰之亲美,可见一斑。
下午两点柏林出发,九点半到达波兰首都华沙,7个小时走了公里路,逐渐逐渐的的,我找回驾驭这匹烈马的感觉,车速所以提升,落夜前在酒店住。
波兰的高速公路四周,小麦田一望无际,时不时也有大风,吹的摩托左右摆。我慢给油,逐步控制车速,心头却闪过死亡摇摆的视频。柏林距离中国公里路,这是一场全球拉力赛,我的责任是完好无损的车和我带回中国,摔车或者身死都是我输光。
赢呢?什么又是赢?
华沙的酒店中,我辗转反侧不能睡着觉,地图上,去年到过的城市正在徐徐打开我的记忆锁,我所以问李林——去年拉脱维亚海边的那个美丽姑娘,我去帮你送束玫瑰花?——我要假装自己很浪漫,假装自己很有趣,要不然我这翻来覆去的环亚欧,是不是看着有点傻?
我来,我见,我征服!
那就开战吧!
郭子焉
一块钱不多,一块钱不少